重生之玩物人生

嘗諭

都市生活

小劉的表哥上《鑒寶》欄目了,那件從農村收購來的山水字畫,專家估價幾十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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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5章 【六位壹體】

重生之玩物人生 by 嘗諭

2023-2-14 22:02

  叮,叮,叮。
  幾番碰杯之下,酒壹杯杯地下了肚子,眼見兩瓶茅臺壹瓶已空壹瓶見了底,剛喝了四十多分鐘,我們七個人就幹掉了小兩斤的酒,戰績還算得上不錯了。總體來看,鄒月娥表現最好,喝了六、七兩左右,而且壹點醉意都沒有,我和袁雅珍、晏婉如都是二兩多,斐小紅和蔣妍則喝了將近三兩,席蔓莎因為心臟病的關系,拿筷子沾了壹口舔了舔,說太辣,也就沒喝。
  “來,再幹壹杯。”鄒月娥正在興頭上,舉杯在半空。
  “我可不喝了,已經有點醉了。”晏婉如揉著腦門連忙捂住杯子。
  袁雅珍不冷不熱道:“我也差不多了。”
  斐小紅大咧咧地往嘴裏加了幾筷子羊肉片,很不矜持地大口嚼了嚼:“妳們誰能喝誰喝,別叫上我了,我還得留著點清醒待會兒打麻將呢。”
  蔣妍有些迷迷糊糊的了,大大方方地壹舉杯,滿面紅暈道:“鄒姨,我跟妳幹!”
  席蔓莎埋怨地拉拉外甥女:“少喝點兒,不要命了妳?”
  “好,還是我們妍妍美女夠意思。”鄒月娥呵呵笑了笑,和她碰了壹個,壹口將剩下的酒全部倒進嘴巴裏,意猶未盡地抿抿嘴,鄒姨拿過茅臺瓶子來還想給杯子滿上,可倒了倒,卻只有幾滴酒落下來,兩瓶茅臺都是空空如也了,見狀,她把瓶子往桌上壹放,“我再去買點酒,妳們稍等。”
  我責怪地瞪瞪她:“沒完沒了了?別喝了!”
  鄒月娥眨巴眨巴眼睛,唇角泛起笑意,又重新坐了回去:“好,好,我聽我老公的,不喝了,呵呵,不喝了。”不管鄒姨在家裏如何如何強勢,可每次壹到外面壹有外人在場,她都表現得很順從,從不讓我難堪,給我掙足了面子,單憑這壹點,我就覺得自己越來越離不開她了。
  “飽了飽了。”斐小紅打了幾個飽嗝,往椅子後面壹靠:“……玩牌吧?”
  鄒月娥放下筷子,“我也吃好了,沒麻將吧?我去買。”
  席蔓莎道:“我下午睡覺的那屋窗臺上有壹副夜光的麻將,不用買了。”
  說罷,席老師上樓去取麻將,斐小紅和晏婉如端著碗筷到廚房刷碗,鄒月娥則和蔣妍拾掇起桌子,不多久,鋪上壹塊桌布,麻將已被灑上了桌。不過,這個四人遊戲顯然沒辦法容納七人,後來大家壹商量,袁雅珍,妍妍,斐小紅和我率先開壹波,等過會兒再換下壹波人玩。之所以我們先上,是因為袁姐和蔣妍年紀壹個最大壹個最小,而我是在場唯壹的男性,特殊對待下也無妨,而斐小紅的入圍,顯然是她臉皮夠厚,自告奮勇掙來的。
  嘩啦啦,嘩啦啦啦啦。
  洗好牌,第壹圈開始。
  打麻將的時候,袁雅珍的神色是無比莊重的,抓牌之前,她淡淡道:“怎麽個玩法?賭多大的?打鍋兒的還是打局的?規則呢?帶莊帶點炮?斷門加不加?天胡地胡怎麽算?”瞧瞧,人家多專業啊!
  斐小紅牛氣哄哄道:“小了沒意思,賭大點吧,三十塊五十塊的那種。”
  我皺皺眉:“多了傷和氣,壹塊兩塊就行了。”
  蔣妍嘻嘻笑道:“取個中,十塊二十塊吧,咋樣?”
  袁雅珍嗯了壹聲,又商討了壹下規則,大家才開始摸牌。席蔓莎搬著椅子坐在了蔣妍身後,晏婉如緊貼著袁雅珍坐在壹起,鄒月娥自然是在我後面看著,她劈開美腿夾住我的椅子,下巴磕輕輕搭在我左肩膀上,壹只手臂也攬住了我的腰,表現出壹副和我極其恩愛的小模樣。
  見得晏婉如幾人總拿眼睛瞟著我和鄒姨,我心裏捏了把汗,打牌道:“壹筒。”
  蔣妍叫道:“我靠,什麽臭牌呀,東風!”
  “碰!”斐小紅推開了手裏的兩個東風,嘿笑著打出壹張牌:“白板!”
  這打牌也能變相看出壹個人的性格,像袁雅珍吧,她就打得很穩很專業,壹聲不吭地摸牌打牌,時不時還觀察著我們幾人的表情,仿佛能透過神色觀察出我們的牌面似的。蔣妍則與袁姐完全相反,她打牌喜歡咋咋呼呼,壹輸了就嗷嗷亂叫,很活潑。斐小紅打牌最可笑了,壹般帶門清的玩法,誰會先吃先碰啊?可她卻只註重眼前的利益,能吃就吃,能碰就碰,最後就奔著那個小屁牌去胡,沒有壹點遠見。
  幾輪過後,袁雅珍贏得最多,斐小紅運氣不錯,占了其次。
  掏出六十塊錢扔到桌上,蔣妍郁悶地抓著頭發:“今兒手氣太背了,才胡了壹把!”
  斐小紅忙著收錢,末了,笑道:“妳比顧靖強,他可壹把都沒贏。”
  鄒月娥瞇眼笑了笑,卻沒說什麽。我當然不是運氣太差,如果真好好玩的話,相信三四把還是能贏的,不過大家玩牌就是圖壹個開心,我昨天剛賺了兩千萬,自然不會把這點錢放在心上,全當陪大家樂呵樂呵吧,於是乎,我壓根就沒打算贏牌,盡全力給他們點炮點扛。
  這叫啥?這叫風度!
  身邊密密麻麻的都是女人,我壹個大老爺們也不好意思贏她們。
  然而,別看是十塊二十塊的玩法兒,可壹條龍七小對兒之類的牌,還是不少錢的,這不,沒打幾圈呢,我錢包已經空了,不得已,我尷尬地咳嗽壹聲,回頭看向鄒月娥。鄒姨會意地摸出錢包,把裏面的大票全都給了我,“……我也沒帶多少現金,不夠的話,我去外頭取點?”
  “不用。”反正也讓她們高興到了,我決定好好打幾圈,把錢贏回來壹些,現在我手裏的可是鄒月娥的錢,不能輸太多了。
  然而事與願違,袁雅珍三人分別胡了幾個大牌,我這可憐的壹千五就賠進去了。
  我這個搓火呀,拿過壹個本子來,“銀行離著太遠,我先記賬欠著吧,等打完壹起算,行不?”
  袁雅珍看看我:“要不妳讓月娥來幾把?換換手氣?”
  鄒月娥笑吟吟地從後面摟著我:“沒事,讓我老公玩吧,我看著。”
  之後,我的運氣算背到家了,除了壹把屁胡,基本上沒我什麽事兒了。欠了袁雅珍三百多,欠了蔣妍二百多,欠了斐小紅四百多,翻身無望啊。看看表,剛近傍晚,於是那邊開始換人,席蔓莎替下了蔣妍,晏婉如替下了斐小紅,大家再次戰鬥起來。
  席老師打牌很慢,磨磨唧唧,猶猶豫豫,總是下不了決定似的。
  晏婉如的牌技則稍好壹些,壹邊打還壹邊和我們聊天。
  壹番絞殺後,我的欠債越積越多。
  最後我都不好意思玩了,幹脆把位置讓給了躍躍欲試地斐小紅,“……我去趟銀行。”這回輸大發了,怎麽也賠進去小壹萬塊錢。
  袁雅珍板著臉道:“不用了。”
  席蔓莎也道:“是啊,不要了。”
  “那哪行,我去了。”我這人好面子,當然不會欠錢不還。
  這時,袁雅珍卻擡頭看了我壹眼,“來的時候婉如車子地方不夠,除了蔓莎,我們幾個都沒帶什麽衣服,嗯,超市如果有賣睡衣的話,妳幫我帶回來壹身吧,錢就算了。”晚上我壹個但男人要住在這兒,沒睡衣確實不太方便,但我欠了她七八百呢,超市壹身睡衣才多少錢?幾十?壹百?
  沒等我言聲,席蔓莎道:“那我也要睡衣。”她明明帶睡衣來的,下午我還看見了。
  蔣妍接著道:“我也是我也是。”
  晏婉如微微壹笑:“我跟她們壹樣,顏色妳看著挑。”
  我知道她們的意思就是想讓我少給點錢,壹琢磨,睡衣就睡衣吧,但錢還是得還,逐而把目光投向另壹個債主——斐小紅。很明顯,斐小紅的眼神直白地告訴我,她要錢,不要睡衣。
  我懶得理她,跟大家知會了壹聲,就出了門。
  本來我想開車去的,不過壹想自己喝了酒,安全起見,還是打了出租車往商業街趕去。下了車,我先跟銀行取了些錢,隨後便四顧照著超市的蹤影,但超市沒看見,國際品牌專賣倒是瞧見了不少,眨眨眼睛,壹個念頭飛快殺進腦海裏,睡衣?幹嘛非去超市買啊?給她們買幾身名牌不就行了?像上回送晏婉如的那件吊帶裙,也能當睡衣用嘛!
  這個念頭壹起,卻是怎麽也剎不住車了。
  我腦海裏全是她們穿上吊帶衫後那性感的模樣,壹呼氣,我壹頭紮進專賣店內,全憑我自己個人的喜好,最終把目光落在了壹件黑色綢緞吊帶短裙上,款式也沒什麽特別,與斐小紅的那身紅吊帶基本屬於壹個路數,但細節方面卻很花心思,不僅裙擺領口上面打了許多嫵媚的蕾絲邊,裙身的前前後後也繡著不多黑玫瑰的暗紋,黑裙配黑花,不仔細壹點根本看不出花紋,但正是這樣,才有壹股含蓄的風韻摻雜在其中。
  這吊帶兒,太漂亮了!
  此時此刻,我鬼附身了壹般,道:“這個黑色款式,給我拿四件,不,五件,不,六件。”
  我也不管周圍人怎麽用怪異的眼光看我,刷卡交完錢,我出身打車往別墅走。國際品牌就是國際品牌,這幾件總共花了我上萬塊錢,足夠抵得上欠她們的債了,甚至遠遠超出了好幾倍。
  叮咚,叮咚,叮咚。
  “回來了?”給我開門的是鄒月娥,她看看我抱著的盒子,“咦,這牌子……眼熟啊?”
  等我走進去後,晏婉如眼尖,壹下就看到了盒子上的文字,微微壹怔,皺眉道:“不是買睡衣嗎?怎麽去旗艦店了?這牌子最便宜的衣服也得幾千吧?花這麽多錢幹嘛?剛記賬時妳才欠姐四百吧?”
  打牌的幾人均停下動作,紛紛看向我。
  我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:“商業街那裏沒找到超市,普通店裏也沒睡衣,後來就去國際專賣店看了看,也不知妳們喜不喜歡,隨便買了幾身,先說好,這衣服就抵了我的欠債了啊。”我看著盒子上做好的標記,分別遞給她們:“妍妍,這小號是妳的,席老師,您的,給,晏姐,袁姐,給您倆的。”末了,我老大不樂意地看看滿臉期待的斐小紅,扔給她壹個:“妳的!”
  斐小紅嘿嘿壹笑,也沒再提要錢的事,看來她是知道這衣服和那幾百塊欠款誰貴誰輕。
  見我手裏還剩壹個盒子,鄒月娥笑呵呵道:“也有我的份嗎?”
  我嗯了壹下,遞給她:“妳試試,看合不合身。”
  鄒月娥挽住我的手:“老公給買的東西,我都喜歡,呵呵,睡衣嘛,都差不多,松松垮垮的款式,有什麽合不合身的?”
  我壹呃,“咳咳,那什麽,這也不完全算睡衣。”
  國際品牌的服裝對女人的誘惑力還是很大的,蔣妍當下就興高采烈地抱著衣服站起來,“小姨,妳替我玩牌吧,嘻嘻,我回屋試試衣服,剛才吃涮羊肉時出了點汗,正渾身難受呢。”她轉頭進了客廳旁邊的壹個客房,估計誰是誰的屋,她們早上到了別墅後就早安排好了。
  斐小紅迫不及待道:“我也去試試。”
  晏婉如淺淺壹笑:“我也沒穿過國際品牌的睡衣呢。”
  袁雅珍放下了壹張麻將牌,看看我們:“那就先試衣服,待會兒再玩。”
  大家都點頭同意,抱著盒子各回各屋。袁雅珍、晏婉如和席蔓莎仨人去了樓上,斐小紅在壹樓隨便找個了房間。我和鄒月娥對視壹眼,見她指了指左手邊的壹個客房,就與她手拉手壹起進了屋子。
  屋裏的布局很簡單,壹張小雙人床,壹個木頭櫃子,除此以外什麽都沒了。
  我疑惑道:“妳早上睡的這裏?怎麽沒去樓上?”
  鄒月娥瞇了瞇眼睛,蹺著二郎腿往床上壹坐,“袁姐最大,自然要睡主臥,婉如是大名人,又是咱們這些人裏最有錢的,也當睡樓上,蔓莎身體不好,也得照顧壹下,所以,我就睡樓下客房嘍,呵呵,妳是不知道,早上為了爭個房間,可花了半天勁兒呢,要不是我死乞白賴非在客房住,婉如和蔓莎差點給我架到樓上去,大家都太客氣了,其實就壹個房間而已,樓上樓下也差不多,我那朋友把家具電器大部分都搬走了,連主臥室也光禿禿的。”
  我道:“有時妳也別太謙讓了。”
  鄒月娥吃吃地笑:“好外甥,心疼姨了?好,下回姨就搶主臥室,誰也別跟姨爭,行了不?”
  我瞪她壹眼:“誰是妳外甥呀,小點兒聲,讓人聽了笑話。”
  “好了,換衣服嘍,看看我的好外甥給姨買的什麽款式。”這時的鄒月娥像極了壹只搖著尾巴的狐貍精,她慢悠悠地把手拿到胸口,吧嗒,壹顆顆解開扣子,從穿得整整齊齊到脫得光光溜溜,都讓我清楚地看著,似乎是在表演脫衣舞壹般。
  我臉蛋熱乎乎的,稍稍側開頭,咳嗽著拆開包裝,把衣服遞給她。
  “受不了妳。”鄒月娥媚生生地橫了我壹眼:“老夫老妻了還害啥羞,咦,這衣服挺漂亮啊,還真是,既能當睡衣又能當裙子,行,眼光不錯,我的好外甥品味越來越高了嘛,呵呵,姨試試看。”
  幾分鐘後,那身綢緞吊帶短裙已是穿在了鄒月娥身上。
  她放蕩地把頭發高高抓到頭頂,又輕輕松開手,讓卷卷的發絲落到肩頭,“怎麽樣?”
  “好看,妳穿什麽都好看。”我強忍著流鼻血的沖動,吸了吸鼻子,瞪著眼珠子重重點頭,果然不出我所料,這個款式太誘惑人了,尤其是穿在鄒月娥這種成熟美麗的女性身上,更顯風華。
  鄒月娥似乎也對這個吊帶裙很是滿意,對著鏡子照了照,她壹轉頭:“走,看看妳給她們幾個買的什麽款式。”
  聽了這話,我額頭有點冒汗,“呃,好,走。”
  剛壹推門出去,就見斐小紅正對著客廳的鏡子臭美地扭著大屁股,嘿嘿傻笑。比起她那件艷紅艷紅的吊帶裙來,這件黑色的顯然更有品位和內涵,壹時間,仿佛將紅姐那潑婦氣質都完全掩蓋住了,簡直跟變了壹個人似的,漂亮極了。
  這時,斐小紅和鄒月娥也看到了對方,彼此的眼神落到對方身上,然後倆人就都楞住了。吱呀,右手邊的客房門被人從裏面推了開,蔣妍歡快地嘻嘻笑著,剛要說什麽話,可目光看到鄒姨和紅姐後,也楞住了。蹬蹬蹬,樓上傳來腳步聲,先壹個探頭的是晏婉如,她剛往樓下走了兩步,瞧見下面三人的衣服後,錯愕地停住了腳步,她後面開門聲響起,袁雅珍和席蔓莎也走了出來,相互看看彼此,又眼巴巴地瞅瞅樓下幾人,同樣楞住了。
  壹模壹樣的吊帶,壹模壹樣的顏色,壹模壹樣的款式。
  鄒月娥臉色微變,皮笑肉不笑地看看我:“妳倒是會省事兒。”
  我打了個哈哈:“那個,店裏就這衣服不錯。”
  鄒月娥瞇瞇眼:“……至少也得換個顏色吧?”
  “咳咳,下回註意,下回註意。”
  換了顏色哪還能有現在這個效果啊?這種“六位壹體”的感覺實在太震撼人了。我偷偷瞄了幾人壹眼,心裏這個激動啊,要是以後逛街時身邊能跟著這幾個穿著壹模壹樣衣服的性感美女,少活十年我都願意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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